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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中午和幾個年輕人聊天我總是自在舒服很多,可以很自己的吃著!

今天聊著聊著,我便問了A:『妳的笑點真的很低,妳可以跟我說一下到底什麼點讓妳笑成這樣嗎?』語畢,B便說:『她的點很好猜呀!只要自己的感覺對了,就笑了!』她這麼說完…其實我還是不明白
記得我好像也問過一些人,為什麼笑點這麼低,到底有什麼好笑的?我便把我不愛笑的心情和過程分享給圍桌的人瞭解,沒想到卻引來C的認同!她也常常被“修正”這樣的自己,總在他人認定和善的標準值裡被強迫改變,於是她時時盯著自己有沒有多點微笑,或有沒有又令人感到嚴肅、生氣之類的!
當我聽完她這樣的分享,我真的很自己的回了她:『這樣做不累嗎?不夠白痴嗎?』…她笑了一下,緊接著B說:『這就是社會化的產物呀!』後來笑點很低的A便說…『對了,這就是長大了,一種成長的表現!』…

我真的連笑的表情也沒有的回她:『長大?會嗎?是嗎?』我便做了一個拆面具的動作接著說:『難道帶著面具就是一種長大的表現?』
我心裡想……『妳不笑,妳還是妳,和善是時間給的證明,不是一個微笑得到的答案,為什麼不做自己?』想這麼對C說

 

人…好像有某種很特別的標準值,那樣的標準值沒有一個透明化的認可,一把尺畫的很細、畫的很死,將所有規範、理論、原則等等等全都標齊了!連這樣的假情假意也在標準值的範疇裡,當然我並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樣,有著不笑卻又被修正應該笑的生活,又或是其實不想對話卻有著要“應該”與人靠近的規範,當那個面對任何人都不再是自己的時候會有種失落和無助……也許我已經跨完了那種情緒拉扯,可是現在的我看著自己,竟多了一點恐懼和悲傷~

長大的背後是什麼?

一句話需要被重新解釋?一個表情需要被猜測意思?一種動作需要被分析可能?一個互動需要被判斷用意?一種安靜需要被歸納分類?一個反應需要被壓抑制止?
我曾經因為這些問號,為它們而哭過,為它們而無助過,它們從來沒有被好好的解釋,甚至我需要聽見更多更多關於長大的故事,我在“長大的歷程”裡看見了有人誠實表達自己卻遭到分類,我也在這個“長大的歷程”學到了應該怎麼包裝自己是一種保護……可是其實我感受的是另一種恐懼,莫名被控制又任憑改造的機器人模式,如同一種很可怕的A.I.法則在上演,塑出了那個長大標準值裡的世界。

有時候有機會解釋自己卻又學會不再為自己辯解,因為明白那個社會標準的線似乎早就已經畫上一個記號,就算有再多的自我答辯機會應該都只是一種“流程”,而並不是一個會改變結果論的實質過程!

難道過去那個不笑、不說話的我就沒有和善了嗎?
又或是這樣的我真的影響了什麼環境的氛圍而失衡了嗎?

長大的背後到底是什麼?
我好像還是只看見失衡的自己,甚至製鏡後看見的自己是滿頭問號卻強迫包裝的怪樣子!

 

為什麼不做自己?
因為社會標準尺寫好了,那把尺將會影響生存的一切可能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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